花场和KTV陪酒一样吗?
小赵坐在一间昏黄灯光的酒吧里,目光穿透桌上的酒杯,盯着眼前的一条短信。短信上只有一行简单的字:“花场和KTV陪酒一样吗?”发信人是他大学时的好友小刘,半个月前,他还曾和小刘在老街上的一个小餐馆见过面,那时小刘和他说自己开始接触一些“新兴行业”,这条短信似乎就是那个行业的某种引子。
他不知道小刘具体做什么,但听过一些风言风语,说他现在的工作是花场里的领班,或许他刚刚不小心提到了这个行业的内幕。小赵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是小刘发来的第二条消息:“答我一句话,别装傻。”
小赵忍不住笑了,回了一条:“不一样吧,KTV只是陪酒,花场……更复杂。”
短信发出去之后,小赵靠在椅背上,眼前忽然浮现出一个女人的脸,她有着修长的身材和一双沉静的眼睛。那是他在上个月偶然遇到的那位花场的姑娘,她在场子里并不引人注目,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,偶尔有人向她搭话,她便轻轻一笑,回应如同一缕清风。她与其他热情招呼客人的女孩截然不同,仿佛天生带着一种优雅的疏离感。
那天他和小刘一起来,进了那家传闻中的花场。坐下之后,小刘瞥了他一眼:“你看她,她是我们这里的明星。”小赵茫然地望向角落,才发现那个姑娘就坐在那里,像是一幅静默的油画。
“你不觉得,她不像是在陪酒,倒像是在讲故事吗?”小赵不自觉地问道。
小刘笑了:“这是你们这些外行人理解不了的,花场和KTV陪酒,表面看起来是一样的,实际上却有天壤之别。KTV的女孩你可以指挥她们唱歌,喝酒,甚至要求她们做一些你喜欢的事情,但花场的姑娘是不同的。她们有自己的世界,那个世界里,你永远是一个外人。”
小赵突然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,似乎是在追寻着某种深层的意义,但又无法抓住。
几天后,小赵接到了那位姑娘的电话。她说她需要钱,说她要离开花场,去一个不再被打扰的地方生活。那一刻,小赵突然明白了她眼中那种“疏离”的含义。她并不是不在乎,而是看穿了所有的虚伪,选择了在浮华世界的背后,寻找属于自己的宁静。
“小赵,”她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,“你以为陪酒只是喝酒、聊天、卖笑,但花场的姑娘们背后都有各自的故事,我们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玩物。”
小赵无言以对,放下手机时,他终于明白,花场和KTV陪酒看似相似,实则大相径庭。陪酒是短暂的愉悦,而花场则是一场没有归途的迷失。
他重新看了一眼小刘发来的短信,屏幕上的字却再也没有那种简单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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